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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济理性到生态理性——生态文明建设的必由之路

杨朝阳

（北京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北京·朝阳 100124）

摘要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经济理性所倡导的利益最大化的目标一直被社会所追逐,对生态环境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西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代表者安德瑞·高兹对经济理性进行了犀利的批判,并提出了生态理性的构想,力图突破传统的以人类为中心的经济理性,打造一个人与自然相协调的生态社会。然而由于资本主义自身在制度上的缺陷,导致了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在资本主义国家只能成为空想,但是他的生态理性思想对我国生态文明社会的构建具有很好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 经济理性 生态理性 生态文明建设

1、经济理性:人与自然的对立

在资本主义社会到来以前,人们的劳动主要依据自身的需求来决定,可以凭自己的意愿来自由决定工作的强度,那时还没有所谓的经济理性。但是随着资本主义的诞生,这种关系被逐渐改变,经济理性也就相伴而生了,经济理性的形成过程也就是资本主义价值观念和道德标准所形成和确立的过程。在经济理性的观念下,各个阶层的人们通过牺牲环境和资源来换取经济利益的最大化,人与自然之间是一种对立的关系。

1.1、何为“经济理性”?

“经济理性”可以追溯到亚当·斯密在《国富论》里提到的“理性经济人”,它有一个基本的假设，即“人都有一个自利性原则，在面临多种选择时，总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项。”

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学者指出:“经济理性在现今资本主义社会中占据着主导地位,它决定了当今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的生产和生活。”高兹认为:经济理性与资本主义社会是相伴而生的,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那一刻起,经济理性就随之产生了。经济理性是建立在计算与核算之上,它强调效率至上,越多越好的原则,始终追求经济效益的最大化。总的来说，经济理性就是在资本主义主导下的，始终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理性。

1.2、高兹对经济理性的批判

高兹继承了马克思的异化理论并分析指出了经济理性造成的两个严重后果。第一,经济理性使人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异化,变成纯粹的金钱关系；第二,经济理性使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相异化,转变为一种纯粹的工具关系。经济理性不仅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造成了破坏,同时也对自然环境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高兹在对经济理性进行批判时,论证了资本家片面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动机是与生态保护相悖的,资本家为了达到自身所得利润的最大化,会对自然资源和环境造成严重的浪费和破坏。资本主义的危机在实质上可以看作是一种生态危机，只要经济理性仍然支配着整个世界,人们对自然资源的浪费和对环境的破坏就不会停止。

2、生态理性:人与自然的和解

在经济理性主导下的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盲目的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原则造成了资源的严重浪费和环境的巨大破坏,生态环境问题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生态危机开始逐渐成为西方世界新的危机。并且,受制于西方国家自身的制度问题,经济理性所导致的生态环境问题难以从根本上得到解决。若要战胜生态危机,就要从根源上打破传统的经济理性观念,构建生态理性。

2.1、何为“生态理性”?

生态理性与经济理性完全相反，生态理性的核心思想在于使用相对较少的劳动、资本和资源来生产使用价值高、耐用性强的商品满足人们日常的物质需求。它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我们生产劳动少、消费频率低、环境破坏小、生活质量高的社会。

高兹指出:“生态学存在着一种不同的理性:它使我们看到,在经济活动超出了一定的限度之后,我们所做出的试图增加经济效益的努力,却对经济的发展造成了不可恢复的阻碍。”生态理性抵制毫无节制地消费、把消费所带来的满足感与幸福感混淆的消费观念，主张通过劳动来实现社会的和谐，使人们在劳动中获得满足感与幸福感，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提升自己的精神生活。按照“更少但更好”的原则，打破人与自然界间存在的异化关系，进而达到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相处。

2.2、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

高兹立足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工业发展的状况，提出了生态理性的构想。他的生态理性构想主要是针对资本主义工业的生态构建，把生态理性渗透到经济活动的方方面面，把人们在经济活动中遵循的传统思维转变为生态理性。在工业生产中从产品设计到原料供应和生产加工，再到销售都遵循生态优先原则。

高兹还提出了社会主义的生态理性构建。对于社会主义的生态理性构建，人们首先考虑的应该是生态环境自身的承载能力和其对社会经济的制约因素。在生态上不理性的行为，表现在经济上就不会是理性的行为，社会主义的生态理性构建需要摆脱经济理性的控制，打破人们固有的思维模式。高兹主张“对经济理性发挥作用的领域要不断增加各种限制因素，通过限制因素来确保生态理性作用的发挥，进而改善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2.3、生态理性:价值的复归与生态的拯救

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许多行业都得到了飞速发展。与此同时,片面强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方式带来了一系列严重的生态问题,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长期以来,以浪费自然资源和破坏生态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发展方式,严重违背了自然规律,对我国的生态环境造成了难以弥补的破坏。虽然近些年来随着我国生态环境整治力度的加大，各方面都已取得明显的改善，但是当前我国面临的生态问题依然十分严峻。

经济理性是与资本主义制度相伴而生的,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不变,就无法实现从经济理性到生态理性的飞跃,这也反应出了资本主义制度内在的弊病。相反, 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在制度上具有与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无可比拟的优越性，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在社会主义国家是完全具有可行性的。当前我国面临的生态问题十分严峻,对生态环境的保护一刻也不能放松,然而仅仅从制度上去规范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生态问题,这就需要我们从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中去寻找更好的解决方案。

3、生态理性对当前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启示

面对日益严峻的生态环境问题,我国目前急需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能够真正解决生态问题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案,我们可以从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中找到一些新的发展的理念。

3.1、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建立绿色发展模式

当前我国正处于经济结构转型的关键时期,正在由传统的高耗能、高污染的发展方式向低耗能、可持续的发展方式转变，高兹主张的生态理性主要就是针对工业发展的生态构建，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过程中要充分借鉴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当前我国工业发展方式的转变不能只在宏观上进行,应该落实到微观的层面,提出一些量化的指标,对工业发展的原料、产品设计、生产加工、产品实用性、销售以及运输等多个方面去加以约束。

生态文明建设之路也是一条社会主义探索之路,目的是要探索出一条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新型工业化道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是重要的建设目标。在借鉴高兹生态理性思想的同时,也应该以绿色发展为主线,根据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特征来制定不同的发展模式。

3.2、加大环境保护力度,完善相关法律法规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牢固树立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的生态理念。"要牢固树立这一理念,首先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为生态立法。当前我国关于生态保护方面的法律法规还不够健全,很多人通过钻法律空子,在获取了大量的经济利益的同时,对生态环境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因此,应该加快完善与生态保护相关的法律法规,建立环境保护红线,加大惩处力度,让人们不能碰、不敢碰。

只有制定和实施最严格的法律法规，才能对破坏环境的行为起到震慑作用，使人们真正地认识到破坏生态环境所带来的危害，从而内化为自觉行动。把生态保护提升到法律的高度,是贯彻生态文明建设的强有力保障,有利于保障生态文明建设规范、有序、依法进行。

3.3、改变传统生态理念,培育生态文化氛围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理念,从我国当前的经济发展方式可以看出,当前对人们生产起主导作用的也是经济理性。要从根本上破除人们内心深处的传统的经济理性观念,就要从文化方面入手,改变传统的生态理念，培育一种理性的生态文化氛围。由于我国传统的文化观念只注重处理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人与环境之间的关系很少涉及,因此传统的文化教育很少强调生态保护和生态文明。

培养人们的生态理性观念首先要从教育入手,使之深入到课堂,深入到社会的各个阶层,摧毁人们对金钱的盲目崇拜,认识到人与自然之间是一个统一体,自然的破坏必将危机人类的生存,把人们的视野从经济领域拉回到生态领域,逐步培育人们理性的生态观念。其次是要构建一种全社会所共同认可并愿意自觉遵守的环保观,逐步匡正人们的观念,逐渐从经济理性过渡到生态理性。

 

基金：北京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北京工业大学)阶段性成果(项目名称：17科技创新服务能力-北京地区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建设036000546617516)；北京科技社会组织发展研究(S0027005201501)；我国产业共性技术创新体系研究(JE027005201401)；首都高校学术生态建设研究(JE014014200801)；2017年北京地区科技统计与分析(40036005201801)；

参考文献

[1]陈学明．评生态学的马克思主义及其主要代表人物高兹［J］.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评论，2002．

[2]朱波.高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D］.哈尔滨：黑龙江大学，2011.

[3]吴宁．批判经济理性、重建生态理性—高兹的现代性方案述评［J］.哲学动态，2007（7）．

[4]姜亦华.用生态理性匡正经济理性［J］.红旗文稿，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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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济理性到生态理性——生态文明建设的必由之路

从经济理性到生态理性——生态文明建设的必由之路

杨朝阳

（北京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北京·朝阳 100124）

摘要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经济理性所倡导的利益最大化的目标一直被社会所追逐,对生态环境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西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代表者安德瑞·高兹对经济理性进行了犀利的批判,并提出了生态理性的构想,力图突破传统的以人类为中心的经济理性,打造一个人与自然相协调的生态社会。然而由于资本主义自身在制度上的缺陷,导致了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在资本主义国家只能成为空想,但是他的生态理性思想对我国生态文明社会的构建具有很好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 经济理性 生态理性 生态文明建设

1、经济理性:人与自然的对立

在资本主义社会到来以前,人们的劳动主要依据自身的需求来决定,可以凭自己的意愿来自由决定工作的强度,那时还没有所谓的经济理性。但是随着资本主义的诞生,这种关系被逐渐改变,经济理性也就相伴而生了,经济理性的形成过程也就是资本主义价值观念和道德标准所形成和确立的过程。在经济理性的观念下,各个阶层的人们通过牺牲环境和资源来换取经济利益的最大化,人与自然之间是一种对立的关系。

1.1、何为“经济理性”?

“经济理性”可以追溯到亚当·斯密在《国富论》里提到的“理性经济人”,它有一个基本的假设，即“人都有一个自利性原则，在面临多种选择时，总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项。”

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学者指出:“经济理性在现今资本主义社会中占据着主导地位,它决定了当今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们的生产和生活。”高兹认为:经济理性与资本主义社会是相伴而生的,资本主义社会出现的那一刻起,经济理性就随之产生了。经济理性是建立在计算与核算之上,它强调效率至上,越多越好的原则,始终追求经济效益的最大化。总的来说，经济理性就是在资本主义主导下的，始终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理性。

1.2、高兹对经济理性的批判

高兹继承了马克思的异化理论并分析指出了经济理性造成的两个严重后果。第一,经济理性使人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异化,变成纯粹的金钱关系；第二,经济理性使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相异化,转变为一种纯粹的工具关系。经济理性不仅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造成了破坏,同时也对自然环境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高兹在对经济理性进行批判时,论证了资本家片面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动机是与生态保护相悖的,资本家为了达到自身所得利润的最大化,会对自然资源和环境造成严重的浪费和破坏。资本主义的危机在实质上可以看作是一种生态危机，只要经济理性仍然支配着整个世界,人们对自然资源的浪费和对环境的破坏就不会停止。

2、生态理性:人与自然的和解

在经济理性主导下的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盲目的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原则造成了资源的严重浪费和环境的巨大破坏,生态环境问题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生态危机开始逐渐成为西方世界新的危机。并且,受制于西方国家自身的制度问题,经济理性所导致的生态环境问题难以从根本上得到解决。若要战胜生态危机,就要从根源上打破传统的经济理性观念,构建生态理性。

2.1、何为“生态理性”?

生态理性与经济理性完全相反，生态理性的核心思想在于使用相对较少的劳动、资本和资源来生产使用价值高、耐用性强的商品满足人们日常的物质需求。它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我们生产劳动少、消费频率低、环境破坏小、生活质量高的社会。

高兹指出:“生态学存在着一种不同的理性:它使我们看到,在经济活动超出了一定的限度之后,我们所做出的试图增加经济效益的努力,却对经济的发展造成了不可恢复的阻碍。”生态理性抵制毫无节制地消费、把消费所带来的满足感与幸福感混淆的消费观念，主张通过劳动来实现社会的和谐，使人们在劳动中获得满足感与幸福感，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提升自己的精神生活。按照“更少但更好”的原则，打破人与自然界间存在的异化关系，进而达到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相处。

2.2、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

高兹立足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工业发展的状况，提出了生态理性的构想。他的生态理性构想主要是针对资本主义工业的生态构建，把生态理性渗透到经济活动的方方面面，把人们在经济活动中遵循的传统思维转变为生态理性。在工业生产中从产品设计到原料供应和生产加工，再到销售都遵循生态优先原则。

高兹还提出了社会主义的生态理性构建。对于社会主义的生态理性构建，人们首先考虑的应该是生态环境自身的承载能力和其对社会经济的制约因素。在生态上不理性的行为，表现在经济上就不会是理性的行为，社会主义的生态理性构建需要摆脱经济理性的控制，打破人们固有的思维模式。高兹主张“对经济理性发挥作用的领域要不断增加各种限制因素，通过限制因素来确保生态理性作用的发挥，进而改善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2.3、生态理性:价值的复归与生态的拯救

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许多行业都得到了飞速发展。与此同时,片面强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方式带来了一系列严重的生态问题,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长期以来,以浪费自然资源和破坏生态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发展方式,严重违背了自然规律,对我国的生态环境造成了难以弥补的破坏。虽然近些年来随着我国生态环境整治力度的加大，各方面都已取得明显的改善，但是当前我国面临的生态问题依然十分严峻。

经济理性是与资本主义制度相伴而生的,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不变,就无法实现从经济理性到生态理性的飞跃,这也反应出了资本主义制度内在的弊病。相反, 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在制度上具有与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无可比拟的优越性，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在社会主义国家是完全具有可行性的。当前我国面临的生态问题十分严峻,对生态环境的保护一刻也不能放松,然而仅仅从制度上去规范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生态问题,这就需要我们从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中去寻找更好的解决方案。

3、生态理性对当前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启示

面对日益严峻的生态环境问题,我国目前急需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能够真正解决生态问题的可持续发展之路,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案,我们可以从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中找到一些新的发展的理念。

3.1、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建立绿色发展模式

当前我国正处于经济结构转型的关键时期,正在由传统的高耗能、高污染的发展方式向低耗能、可持续的发展方式转变，高兹主张的生态理性主要就是针对工业发展的生态构建，在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过程中要充分借鉴高兹的生态理性构想。当前我国工业发展方式的转变不能只在宏观上进行,应该落实到微观的层面,提出一些量化的指标,对工业发展的原料、产品设计、生产加工、产品实用性、销售以及运输等多个方面去加以约束。

生态文明建设之路也是一条社会主义探索之路,目的是要探索出一条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新型工业化道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是重要的建设目标。在借鉴高兹生态理性思想的同时,也应该以绿色发展为主线,根据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特征来制定不同的发展模式。

3.2、加大环境保护力度,完善相关法律法规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牢固树立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的生态理念。"要牢固树立这一理念,首先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为生态立法。当前我国关于生态保护方面的法律法规还不够健全,很多人通过钻法律空子,在获取了大量的经济利益的同时,对生态环境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因此,应该加快完善与生态保护相关的法律法规,建立环境保护红线,加大惩处力度,让人们不能碰、不敢碰。

只有制定和实施最严格的法律法规，才能对破坏环境的行为起到震慑作用，使人们真正地认识到破坏生态环境所带来的危害，从而内化为自觉行动。把生态保护提升到法律的高度,是贯彻生态文明建设的强有力保障,有利于保障生态文明建设规范、有序、依法进行。

3.3、改变传统生态理念,培育生态文化氛围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理念,从我国当前的经济发展方式可以看出,当前对人们生产起主导作用的也是经济理性。要从根本上破除人们内心深处的传统的经济理性观念,就要从文化方面入手,改变传统的生态理念，培育一种理性的生态文化氛围。由于我国传统的文化观念只注重处理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人与环境之间的关系很少涉及,因此传统的文化教育很少强调生态保护和生态文明。

培养人们的生态理性观念首先要从教育入手,使之深入到课堂,深入到社会的各个阶层,摧毁人们对金钱的盲目崇拜,认识到人与自然之间是一个统一体,自然的破坏必将危机人类的生存,把人们的视野从经济领域拉回到生态领域,逐步培育人们理性的生态观念。其次是要构建一种全社会所共同认可并愿意自觉遵守的环保观,逐步匡正人们的观念,逐渐从经济理性过渡到生态理性。

 

基金：北京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北京工业大学)阶段性成果(项目名称：17科技创新服务能力-北京地区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建设036000546617516)；北京科技社会组织发展研究(S0027005201501)；我国产业共性技术创新体系研究(JE027005201401)；首都高校学术生态建设研究(JE014014200801)；2017年北京地区科技统计与分析(40036005201801)；

参考文献

[1]陈学明．评生态学的马克思主义及其主要代表人物高兹［J］.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评论，2002．

[2]朱波.高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D］.哈尔滨：黑龙江大学，2011.

[3]吴宁．批判经济理性、重建生态理性—高兹的现代性方案述评［J］.哲学动态，2007（7）．

[4]姜亦华.用生态理性匡正经济理性［J］.红旗文稿，2012（8）.